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顽皮的小陈北科

来源:潮阳民艺 作者:周文广 时间:2017-05-15 Tag: 点击: 2

 

记得儿时我喜欢到闲间听人讲古,从暹罗谈到猪槽,各式人等都有,但来的都是“下里巴人”。有一故事虽经六十年,我至今记忆犹新,那就是陈北科(陈洸,明代贵屿人,潮阳县志有传。)小时的故事,陈北科这个历史人物,潮阳人家喻户晓,老少皆知,我也不赘述了。凭我听到的坊间说事,说他小时顽皮至极,屡出奇招,治理老师,他是个“孩儿王”,手下有一班小兄弟,呼风唤雨,无人敢不听,故从小就有敢说、敢做、敢当的禀性。

父母虽知书达理,但也屡禁不止,无可奈何,不时为儿子叹息。族内有知识长者,告诉陈北科之父,你不要小看这奴仔他生得五官端正,两眼透出英气,做事虽顽妄,但也有章节,家无隆动仔,(隆动潮音,敢作为意思。)富贵从何来?今后应是个有作为之人。

闲话少话,小陈北科父母等乡绅联合请来一位严厉老师作塾师,希望通过老师教育好儿子,乡里十多个小孩在祠堂一起从老师授课。开始顽童们还老实,不敢做出格之事,久而久之,顽皮之心复萌,迟到、早退,时有发生,老师不负所托,严教程度逐步升级,师生的对立情绪逐步地紧张起来,在小陈北科的导演下一场闹剧逐步地演绎出来……

一天早上老师从门外而至,学生们起立,与老师互相问好后坐下,老师把昨天放在讲台上的瓜皮小帽拿开,却大吃一惊,原来讲台上被人拉了一小堆屎,于是怒火中烧,大声喝道:“谁拉的!”,学生们看着老师涨红着脸吼叫着,嚇得低下头不敢出声,老师一通发怒后,再问:“谁拉的大家检举,本人来承认,不然通知你们父母自己来解决,非打死不可!”。这时有的小孩嚇得哭泣起来,小陈北科早已胸有成竹,站起来答:“老师是我拉的。”老师更是暴跳如雷,不假思索地说:“那你把它吃掉,我就放过你。”小陈北科说:“老师说话可算数。”气昏了的老师慌乱中随口应道:“绝对算数。”小陈北科说:“诸位同学听着,老师答应我吃掉这堆屎,就不告诉父母处理我,大家为我作证。”大家齐声说:“好,我们作证。”于是小陈北科安步走上讲台,用手抓起“屎”一口一口地往口里送,还唧唧地表现出好食之神态,老师睁大着高度的近视眼,张大口说不出话来,同学们也吃惊地看着,完事后小陈北科安然回到坐位。老师不得已开始讲课,但是整个脸孔是气得暴暴地,同学们也就小心翼翼地听课,大气也不敢出……

一切都正常地进行,教书,读书、学习都流水似地流淌着,大家都相安无事,老师与学生们对这件事倒都感到非常意外,但是小陈北科食“屎”还是让人们不解,依然是个迷,只有小陈北科自己心里清楚。那是他异想天开地把几个香蕉去皮后将香蕉搅拌成一团后,塞进一个约3厘米直径竹筒里,竹筒事先破开成2片,然后重新合上用铁线扎紧,放在明火上烧烤到一定程度后,解开铁线,冷却后分开,把有点微焦之香蕉盘曲如人拉屎状,然后偷偷放在老师讲台上,用小帽子盖上,于是一场小陈北科被罚吃屎事就上演出来了。

从这事看起来非常可笑,且近乎荒唐,但也折射出小陈北科的顽皮与才智,这种藐视礼法,敢作敢为的态度,令世人吃惊与叹服,也为他今后在仕途上大刀润斧地进展打下热身,也为他埋下了最后困境的伏笔,往事如烟地过去子,陈北科的趣闻还有许多许多……

 

 

作者:周文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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