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教,一个听起来多么神圣得不可捉摸的东西,却实实在在慰劳着多少迷失于现实的人。
而关于信仰,有人选择了宗教,有人选择了忠信自己。但我看到的始终是强烈的功利色彩。
面对现实,太多的无能为力,无法直视面对,这时宗教便是心灵的慰籍,你可以相信这一切是命中注定,必须遭遇或者去接受的事实。索性去默认、默认自己的无能为力,承认人并不可胜天。而有些做了许许多多大恶之事的人,借以神灵来宽恕自己的罪行,减轻罪恶的包袱。所以,他们可能选择了宗教,一个可以为心灵带来解脱、洗礼的说不清的东西。
可我并不相信宗教,我选择忠信自己,忠信自己的信念,这是我觉得高于其他动物的可以引以自豪的东西。既然人类可以发现这么多神秘莫测的自然规律,诸如地震、日蚀等,何必借助一个现在无法定性的外在宗教,何不相信自己,一切还没有做到,并到达成功的事,将它看作是时间上的问题,并忠于自己的信念,一直延续到生命的尾声。
其实,信仰什么已无关重要了,终究都是“殊途同归”,取得各自的心理满足。
在这里“高谈论阔”,只道是乏味的文字,说不出半点生动有趣,不知读者作何反响。压根儿就看不出在说什么。因此,我把题目定为“痴人说梦”。因为痴,我可以任意妄为,想到什么写什么,不拘一格,不用陈调烂词般的按图索骥。规规矩矩的东西总是让人一下摸着规律,多少就没有意思了。必须不按常理出牌,把生活融入艺术,用跳跃性的言语来写一些不是规范性的文章,虽然难登大雅之堂,却可图心里个乐。
偶感于狗
最近,在翻看林语堂先生的传记时,偶然看到了语堂先生曾在《京报副刊》画“鲁迅先生打叭儿狗图”,以此来讽刺与其对立的陈源。
这让我想起之前在一本杂志所看到的一篇评论以狗骂人的文章。不过,终究读不出个所以然。
骂人,为什么要以狗寓之?在中国,以狗骂人的,就有猪朋狗友、狼心狗肺、猪狗不如、狗仗人势等。在英美,就有sonofabitch,就是“狗娘养的”。似乎狗成了“低贱”的代名词,越是痛恨一个人,越以“狗”寓之,骂他个狗血淋头。
为何以狗骂人?在古代中国,人与人都有等级,有的高高在上,被尊称为达官贵人,有的却沦为奴隶,卑躬屈膝。何况被作为牲畜的狗呢!古时的狗被用来狩猎、殉葬、祭祀、食用、当轿夫。因此化身为“低贱”之意,毫不出奇,骂人自当以狗斥之。可这一骂也倒骂出个文化精髓,成语是中国的一种文化结晶,你骂人不带脏字,便可以写个“人面狗心”、“傫如丧狗”,骂他个欢快淋漓。到今的文人,骂人依然用狗,可见骂人也需要内涵,需要底蕴的。
而今,狗又赋有“朋友”的意义,什么牧羊犬、吉娃娃、松狮犬、蝴蝶犬等等。乍一看,有些狗的毛发与主人时尚的爆炸头还相得益彰呢。养狗已经不再单纯,有的纯粹是一种玩乐,有的是出自一份喜爱,有的是一种摆阔。然而,狗在看守、导盲、狩猎等方面,仍在继续发挥着作用。
不过,狗毕竟是狗,被骂也好,被捧也罢,终究是人在操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