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维贞
莫言的《四十一炮》,主人公罗小通在逃亡近十年后仍漂回他故乡——屠宰村附近的破庙中栖身,独自对着兰大和尚喋喋不休的诉说着童年往事,诉说他五岁时,他爸爸罗通和野骡子私奔离家出走,罗小通和他母亲杨玉珍干起收购破烂、废品的生涯。罗小通和母亲生活有些改善时,罗通则带着和野骡子生的小女孩娇娇落魄回家了(野骡子己死)。玉珍就建议邀兰有理来家吃饭,以求和解。因以前罗通和兰因争野骡子事成宿仇。此时已是屠宰村村长的兰有理正好要办肉联厂,需要亲信帮手,就和解并任命罗通为厂长,玉珍为会计,兰有理自已为董事长。小罗一家生活便变为小康。尔后又因罗小通发明了在屠宰前先对活畜灌水的注水法,兰董就任命12岁的罗小通作车间主任,每天任其吃肉。罗小通尤其擅长吃肉,那段日子真是幸福极了。但好景 不长,就在兰董老婆死亡的举丧现场,姚七和苏州(兰的妻弟)挑唆:称是兰和玉珍勾搭害死兰的发妻,给罗通戴绿帽子,而罗通受到挑唆竟然一时糊涂接过苏州的斧头砍向玉珍,玉珍死了,罗通被捕,罗小通和娇娇顿成孤儿,这双孤儿认定是兰董害死他们的双亲,所以应该杀死老兰,为报仇而走上不归路。娇娇随罗小通逃荒离家,三个月后回家时得邻居送肉,饱食后乱饮污秽积水中毒而丧命。乘下孤单的罗小通就用迫击炮(收废品时留下的)四十一发炮弹来射杀老兰,终于把兰董拦腰射成“二截“而告终。
故事听起来有些离奇,满囗谎言,信口开河的感觉,但也道出了许多人间真、伪、善、美、丑的现象,值得一阅。只是罗家的结局令人唏嘘和惋惜,但当想起这是罗小通胡编的也就释然。
2012年这个秋天因有了莫言,使这个秋天显得浓墨重彩,霞光满天!